到最后时他连尿也挤不出来了,只能一抽一抽地空射。可即便这样他也没得到一丝安歇,雌穴的高潮不应期极短,乌尔岐便按挤他的小腹,隔着腹部的皮肉固定着深处的胞宫,龟头的碾动冲撞遍全都对准那个位置。李乾昭起初还会因前后的高潮而痉挛,可被挤干的宫壁在连续受到刺激后便只会带给他极度的酸软,仿佛随时都要被操坏一般绞动拧起。
身后人的喘息十分克制因为他大部分时候都在咬他。
李乾昭只能通过他下嘴的力道猜测他何时才会释放。当结肠小小的内腔被射入精水的时候,他甚至可以嗅到腥臊淫味中若有若无的血锈味道。
结束了吗?
乌尔岐抽出了性器。
李乾昭从他的动作里觉察出几分不对,勉强回头问:“……你要做什么……?
乌尔岐道:“你猜猜看?”
-
不用猜了。
他慢条斯理的又将李乾昭翻了个面后者意识到了他的目的,面色倏地一片惨白。籍由那点微末烛光,他看到燕王那根性器已濡湿红肿得一塌糊涂,正如他腿间那被揉得无法缩回的阴核般下流又可怜,那原本收紧的后穴肠肉被操得外翻,可被射进深处的精水却分毫也没被漏出。
乌尔岐随意按了按李乾昭小腹,后者除了身体习惯性的一颤外便再做不出回应,那一点白精也无法被轻易挤出。他旋即跨坐在后者身上,屄穴轻轻压上他的阳具,暗示性的蹭了蹭。
“……不行了。”李乾昭屈起腿向后躲,可旋即便被压着腿根按回来:“这回我”
“不是说好了吗。”乌尔岐随口道:“让我'尽兴'啊。”
李乾昭完全避无可避了,看着那口久未相见的濡湿肉穴调整好了位置,缓缓抵在自己的性器前端它已不大能硬的起来,颤颤巍巍的被塞北人宽厚的手掌握着那久违的包裹热意如今更胜洪水猛兽,他完全不敢想象接下来要遭受的折磨,终于一改此前竭尽全力顺从的态度,颤声求道:“……我真的……不行、求你……让我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