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乾昭沙哑的低吟。
帐中出现了轻微的、濡湿的“咕叽”声。
它从李乾昭的腹中传出。他的宫口早被肏得合不拢了,肉壶里的精尿在失去性器的填堵后已失禁般泄了不少,大多都被痉挛的牝穴浅浅含着。此时小腹甫一受力,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些将漏不漏的淫液,一小股水弧冲出屄口浇下,剩下的余液则被那力道带得反冲回了胞宫。但此时这个柔软的腔室早已自顾不暇,它被挤得扁下去,可怜兮兮的痉挛着交出自己存留的水液,而伴随着乌尔岐缓缓碾动的手掌,那些淫靡的开合水声便断断续续的出现。
李乾昭在他第一次施压时便紧绷着高潮了他也许还漏了几滴自己的尿。这副身体经受了太多的快感,以至于这个小小的胞宫娇气地连一点重的刺激都无法承受,随随便便就会痉挛起来。他不敢沉重地喘息,担心腹腔的起伏会使得那肉壶再受一次刺激。
所有的气力早在此前的性事中被尽数消磨,于是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掌根被数度按得陷下去。松懈的肌肉是软韧的,它们并未带出什么强烈的不适感,可他却随着参与水液被一股一股地挤出而有些反胃。
乌尔岐看出来了,只说了两个字:“忍着。”
他一句多余的威胁也没有,李乾昭便真的勉强咽下腹腔中涌上的苦闷,他的屄穴代替其主断断续续的往外吐水,直至胞宫内部被彻底榨干挤尽。
他在这一刻突然有了一个荒诞的想法:这具躯体已不再属于自己。此刻他成为了乌尔岐所随意掌控把玩的尿壶淫器,尊严与自我就这样在快感的阈限相模湖。他意识到自己的意志正在溃败,这场突兀的重逢令他太过措手不及,以至于心防尚未筑起便已破碎倒塌。
这是乌尔岐所想看到的吗?他自暴自弃的想,倘使他真想叫他如犬如奴般摇尾乞怜,此时此刻的自己也没有逃避的机会。成王败寇也好,思念有愧也罢。李乾昭并不知晓自己是因四年前的冲动而产生悔意,此刻或许连“后悔”是什么都弄不大清楚。他咽下自己的全部恶果,彻底丧失了对自己意识的控制,只能浑浑噩噩的飘荡在欲海,承受着淫窍被强行刺激的快感。
而此时,这具身体实质的主人已厌倦了这样缓慢的挤压。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又捏上了李乾昭的阴核,用了些许力道去撸动揉捻折磨着它,将那颗可怜的肉珠捏得与受压胞宫一般变形缩扁。
“呃……!”
与钝爽截然相反的尖锐快感刺痛了他脱力的身体。李乾昭瞳孔骤缩,腰痉挛着向上拱,无意识的将自己腹中那正遭受苛责的肉壶更近一步的贴紧对方。他无声惊叫着高潮了。
最后一点淫水随干涸的潮吹被挤出。而自此之后的一小段时间里,无论乌尔岐再如何玩弄,李乾昭都只能干巴巴地承受绝顶的痛苦欢愉,却自始至终无法被榨出哪怕一滴淫水。
他被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