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啊。乌尔岐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淫浪呢?
这种顺服被李乾昭无意识的持续到他射干精水为止,延绵的高潮后小腹肌肉的抽痛令他立即清醒过来,而乌尔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环着他的性器一下下捋动,将最后一滴腺液也强行榨出此时的燕王身体已完全虚脱,本就软下的腰胯受惊后没有思考反抗,只是恐惧地向后躲。但此举只是将操在体内的性器送得更深,并使其主被推上另一处火坑。
深处的某个小小的入口被顶住,是结肠的位置。
李乾昭的身体僵硬住了。
乌尔岐嘴角微微勾起。
他俯身叼住了他的后颈,那根粗硕性器猛的操开最深处的结肠,又隔着肠肉无比精准的顶在了那脆弱敏感的胞宫后方。
“”
李乾昭猝不及防,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记重顶操得移位,他舌尖吐出唇外,不由自主地干呕低咳几声。脆弱的肉腔尚未从先前的折磨中恢复,被拉扯挤压得抽搐变形,就这样轻易又突兀的被强行顶至高潮。
“……会坏、啊啊……!”
他嘶声叫出来,背肌紧绷着试图发力将身上人甩脱这完全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乌尔岐皱眉骂了句什么,手干脆利落的绕过他的后颈,卡住喉结侧方的血管。此举见效极快,李乾昭艰难地喘着气,眼前一片光斑闪烁,肌肉逐渐松弛软下,整个人便又被重新被压了回去。
反抗的代价极为惨重。乌尔岐捏着他的性器前端,拇指惩罚般在尿眼周围按压磨蹭。过度射精的阳根完全无法承受如此苛责,连带着它的主人也一并颤抖着。那微张的小孔旋即便开始往外吹水,淅淅沥沥的溅在身下积了小小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