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榨干了
……当真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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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李乾昭此时狼狈的程度已可以用“凄惨”来形容。他的腿向两侧敞着,与屄穴一样完全无法合拢,整个下身都被彼此的尿水浇得湿透,濡湿的甬道已无法再泌出更多液体,只一昧被快感的余韵影响,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够了吗。他问。但声音已几乎全哑,无法发出,乌尔岐读懂了他的唇语,残忍又平淡的说:“怎么可能。”
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乌尔岐心想,有什么好装可怜的?他到这时已几乎不再想着所谓的“报复”了,取而代之的是被李乾昭这陌生的脆弱表现所蛊惑而生的迫切探究欲望,尘封在过去自己心底蠢蠢欲动的想法彻底绽开盛放,对李乾昭那算不得仇恨的执念此时巧妙的成为了将它实施的正当缘由。
于是理所应当的,他将目光重新审视在偶尔发抖的李乾昭身上。
李乾昭打了个冷颤。
他一向是无所畏惧的,但与乌尔岐重逢的这短短小半个夜晚便已令他的勇气消磨殆尽,他实在是不知道对方还要想出什么新的法子继续行刑。
但还未等开口,他便先行被对方扶住身侧翻了个面。
后穴被重新硬起的阳具抵住,李乾昭勉强支起上身,只是他此时的状态比四年前的乌尔岐差了不少连下一步躲避的动作都没有机会做出,就被如今已完全长成的塞北王子极其轻易的压制住了。
离开大梁前的李弃比他高了一点,如今两人的身型已是完全的不相伯仲,挤在一起时贴得可谓严丝合缝。
乌尔岐正掐着李乾昭的手腕,眼神落在他后颈的齿印上,在短暂的犹豫后,他选择俯身咬上去。后者只是急促地喘息着,平复此前令人崩溃的快感已无法对这一点疼痛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