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李乾昭问。
涨得太满了,稍有不慎便会被弄得去上一回,他说出这两个字时几乎是在用气音发声。
“是啊。”乌尔岐磨了磨牙,温柔道:“你还记得那时你怎么做的吗?”
“……我、哈……我当时”李乾昭茫然的看着他,被操得发昏的头脑完全无法思考,于是乌尔岐便只得以行动提醒他。他伸指点在他的脐下位置,那是整个腹部隆起最高的点。后者瞬间回想起旧日的种种,面色肉眼可见的染上了几分难以置信:“……你”
乌尔岐说:“想起来了?那我继续了。”
会疯的。
这个绝对不行。
“……不……别”李乾昭颤声道:“别压下去………我已经”
紧绷的理智终于开始被身体本能的惊惧腐蚀。这分明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刺激,但他却无端地感觉到极度的惊惧,仿佛那只手当真发力按下后,有什么东西便要彻彻底底地改变了。他终于第一次做出近似阻止的反抗与恳求,手臂屈起妄图护住自己微隆的下腹。
乌尔岐道:“哦。”
手腕被无力的五指攥住,对方正试图用微末的抗拒来激起他的恻隐之心至少自己是这样恶意地揣测但他只是沉静的看着他的挣扎,随后轻而易举的拨开那只手。在李乾昭绝望的注视下,开始一点点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