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枪。
是一把军刀,匕首顺着左肩斜插进去,避开了所有要害,仅仅在心脏上方留下一个五公分长的口子,血水从里面喷涌而出,顺着衬衣滴落在床面。从作案轨迹上推测,应该一开始就在枕头下。瞿清雨在开枪同时另一只手抬起了刀,狠狠刺入。
“上校……”
张载根本无法保持冷静,三步做两步跪在床边。Alpha军官没有任何动作,低头看着当胸那一刀,久久沉默,犹如一座恒久静止的雕像。
过了两分钟,刀拔出来,血一时没止住。他突然看了眼张载,又看了眼那名手抖得拿不稳纱布的医生,问:“谁让你来的?”
医生大气不敢喘,一边抬手擦汗一边不确定地说:“瞿……瞿医生?”
张载闭了闭眼,辞呈的一百种写法从脑海中闪过,但他依然想求情,张了张嘴:“上校……瞿医生,或许是……无心之失。”
血腥气弥漫在四处,巨大创口根本不是能遮掩的东西。张载又艰难至极:“我马上下通缉令。”
赫琮山笑了,朝床后躺,对他说:“你没来过这里。”
第82章
重伤军官是死罪。
瞿清雨当晚就递交了调职申请,去往某个不知名村庄义诊。时间正正好,老院长在书架上找自己的老花镜,一边找一边说:“义诊是好事,你要去多久啊?”
瞿清雨:“下个月1号前回来。”
“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