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甩开一个破烂的玩具一样,对于崔淼淼淫贱到这样都可以高潮的身体,理事长觉得还可以更加粗暴。
看着脚下女人卑贱的姿态,他抬起脚,踩在了绳索里勒到发紫的乳房,踩烟头般旋转着脚尖,漆黑发亮的手工皮鞋把软嫩肿胀挤压出各异的形状。
欣赏着她在疼痛和快感之间压抑的呻吟,混乱表情的脸蛋,皱起的眉头和隐含愉悦的神色。
崔淼淼早已麻木的身体却却强烈地感知到乳尖上碾碎的力度,她在极度的迷乱间甚至误以为乳头被踩到烂了,在未知的猜测里恐惧,大力挣扎着,却在绳索的束缚下不得动弹。
如同搁浅在岸上的美人鱼,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在这种被掌控的无力下,崔淼淼只能承受着会发生的一切。
甚至会因为偶尔的温柔,禁不住想要落泪。
理事长蹲在她身边,摸着带着血丝的乳头,问道:“痛吗?”
仿佛发狠般践踏她乳房的人不是他一样。
她点头,只能用恳求的眼神望向他,祈求得到他的一点怜惜。
天知道她是怎么在理事长平淡的声音里听出温柔 ? ,也许比起硬底的皮鞋踩在上面,光是抚摸就足以让她感动。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更加湿了。
也许是这样的气氛下,让她以为理事长是来安抚她的,她太渴望能在折磨中缓解痛苦的快感。
你很难要求一个人不去害怕疼痛,所以要理解人的尊严在这种时候往往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