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淼淼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
但为什么?
为什么在被摆正以后,对着理事长的肉棒口交时,身体的疲惫会因此减少呢?
是因为支撑力吗?
还是自己真的享受着这样的对待。
仰着头被肉棒顶到深处时,泪水从眼角落下,即便难受到不行,舌头还是灵活地勾拨讨好着嘴里的肉棒。
嘴里的肉棒一直深到捅至喉间时,崔淼淼睁大眼睛微不可见的摇摆着脑袋,眼泪在窒息和恶心间涌出眼眶。
理事长扯着她乳房的绳索道:“舔得不错。”
她控制不住,自己因为被理事长肯定的愉悦感,甚至期待能被真正的插入。
她想,她肯定骗过了自己。
不自觉把被勒得肿大的乳房挺得更高了点,股沟间在绳索的扯动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液。
小穴跟着一张一合间,开始渴望着面前男人的进入。
甚至在理事长在她嘴里蛮力套弄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像甩开一个破烂的玩具一样,对于崔淼淼淫贱到这样都可以高潮的身体,理事长觉得还可以更加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