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先生……真是辜负了门主的一番栽培之意……”
沈定海亦是感慨万千,他用绢帕包起残破的半截玉牌,在石室的震颤嗡鸣里,牵着沈止辰的手重新走入山中那片迷蒙烟雨之中。
沈止辰好奇,“门主的法术只能生效一次,也就是说玉牌之中再无门主的残魂,二叔您拿着这玉牌还有用处吗?”
沈定海摇摇头,“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块玉牌。”
剔透的青色在烟雨中似乎浸着一层莹润的光。
“这背后可是有门主和黄松的两条性命,还有承天派那些死在黄松剑下的门人。”
“故事从这块玉牌开始,如今整个承天派都已凋零,这块玉牌即使残破,但仍旧存在,让人不禁感叹生命易逝、花开难再。”
沈止辰盯着沈定海看了半晌,忽然笑起来。
“冉冉姑奶奶离开之后,二叔你的文采一天比一天好,说起话来有腔有调的,从前二叔你说话,从不会这么文绉绉的。”
沈定海闻言失笑,现在的他已经不会再因为冉冉的离开伤怀,他只是会在很多时候思念她。
就比如此刻,他亲自探寻了黄松和门主曾经的过往,最想与之分享的人就是她。
可惜……
沈止辰忽然出声,“我知道该怎么处置这块玉牌了!”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