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为了扶桑。”
……
“还有这一刀,是为了我自己。”
鲜血喷涌在我身上,如地狱里开出的曼珠沙华,步步生花。
他死的时候,寂静无声。
我重新蒙上披风,快马出城时,外面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眼前浮现起苓枝和扶桑的脸,还有更多的无辜女子。
无人知晓的是,我在所居偏房洒满了磷粉,又放了一把大火。
那一晚火光冲天中,一切羁绊和束缚都被烧得一干二净。
而通房丫鬟轻云,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从此以后,我不属于任何人的后院,只属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