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之前,我已经在那些畜牲身上练习过许多次了。
而当惯了养尊处优的少爷,他甚至不曾反应过来,胸口处已经中了一刀。
沈复川张了张口,却惊恐地发觉,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寂静的大牢中,只有一方镣铐在窸窸窣窣振动着。
我冷然附在他耳边。
“沈小公爷,你知道么,我亲眼目睹过那么多姐妹的惨死,只求自保。”
“可我一直退缩,一直怯懦,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只有杀了你,这场杀戮才能彻底结束。”
我笑了笑,“另外,不妨告诉小公爷,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夜,我都体会不到丝毫感觉,只觉得恶心。”
沈复川的脸色慢慢涨红,愤怒,直到变得黑紫。
高贵之人执掌着卑贱的人生与死,哪怕箪食瓢饮,都是上层人的施舍,迫使我们逆来顺受,随意凌辱。
然而,相生即相克,没有绝对的赢家。
最后,我用匕首一刀一刀扎进了他的胸膛,看着他目眦尽裂,痛苦不堪。
“这一刀,为死去的苓枝。”
“这一刀为了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