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得快死了!
阿兄让我进去,我伏在他膝头,像从前无数次一样,侧脸擦着他的腿,偷偷闻衣服下藏着的淡香。
“不喜欢他?”
阿兄问我,我不会撒谎,乖乖点头。
下一秒,一个巴掌落在了我脸上,我也不惊慌,抹去嘴角的血丝,从地上重新爬回阿兄手边,将另一面完好的脸递上去。
我的身体因为这一下发起抖,不是因为疼,而是激动,阿兄是我奉养的神明,我只恨练体后皮肉太糙,唯恐让阿兄打的不畅快。
一只手落在我头上,我一动不动,任由冰凉的指尖划过后颈,最后一把掐住我的喉咙。
“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
阿兄的睫毛很长,他的脸离我很近,我这时候却胆小似鼠,不敢张嘴舔舔那双映着我整个人的眼睛,只低着头,脸似醉酒般酡红。
阿兄又说:“狗儿,你的鞭子是断了吗,不喜欢他,就拿出来打,你最不需要的就是忍气吞声。”
这就是阿兄,他不要我的顺从忍让,只要我嚣张跋扈,做世上最不可理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