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双性千千万,阿兄却似寻常人般教养我。
但他也不避讳我的身份,他会替我簪喜爱的花,为我大张旗鼓寻来精巧玩物,亦会在每一次庆典带我出席,向所有人宣告我的身份。
我坐在双儿的位置上,却不跪地,不披纱,身无缀物,面无薄红。已满十八的我,身后无一人。
外界以为我会是剑圣培养的继承人,但在我修成化神这一年,我在剑宗门外划出半山,单开了春晴门。
阿兄是副掌门,我是掌门,岩祱是护山兽。
岩祱是阿兄送我的,双性炼体艰难,我的突破是服了药,并不稳固,阿兄将他送给我,是为了让我在修行这条路上走得更远。
阿兄跟我说,“阿狗,他只能是你的工具,你不能再多给任何东西。”
我知道阿兄的意思,他要我风流,惹得世家大乱也无妨,独不能交心,不能与人结契。
他怕我和其他双性一样,一和人上床便失了魂,撅着屁股予取予求。
阿兄其实没说错,我有双性的劣根性,我本性淫贱,每个夜晚都会幻想一只脚踩在我背上,或是软鞭,或是竹板,将我责打至一身狼狈。
我疼的流泪,同时也爽的呻吟。
梦中的我不会眨眼,因为那样会少看阿兄一眼。
阿兄,阿兄。
我渴望被践踏,被阿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