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步又太刻意。
他只能把脑袋扭到一边,盯着窗户外摇曳的树叶,余光却悄悄看着岑闲的动作。
手镯如水,捏在手里仿佛能透过它看见光亮。
这当然不是岑家最好的饰品,却是最珍贵的。
手指被勾住,其次是手腕,舒辞颤了颤,还是忍住羞涩,低头看着岑闲帮他戴手镯,见她含着浅笑认真的模样,突然说道:“其实那天我以为你说的假话。”
“为什么?”
一句话,勾起岑闲好奇。
撞上她浅色的眸子,像是春天里清澈的湖泊,倒映着岸上繁花烂漫。
“因为谁会把传下来的东西随身带着啊,住院也戴着。”
舒辞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这是岑闲说的,所以即便那么不合理,舒辞还是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