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他从岑闲那里得来的。
舒辞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了,却还是强行维持镇定:“用过,挺好用的。”
用的是不是这台就不一定了。
“那手帕?”
“你给我的,我收起来不对吗?”
表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害羞,实际上垂落在身侧的食指已经快把裤腿揪烂了。
脸上努力维持的表情,唇角紧绷,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不就是点东西吗?
岑闲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巧能看见他板正的肩。
“对,很对。”
她说着,把东西叠好,小心翼翼放回抽屉里,没注意到舒辞的表情已经即将崩坏。
岑老太太给的这个镯子一看就价值不菲,更何况还有特殊含义,他怕弄坏,所以特意买了个檀木盒子装着,也是床头柜空间大,放的下这么多东西。
看着岑闲把盒子拿出来,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进该退。
往前一步,好像有点迫不及待了。
往后一步又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