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到无人的角落,谢准才停下来。
手一得到自由,温洛宜就受不了地想要找东西擦,根本就来不及注意谢准把她带到了死角。
被谢准握过的地方很恶心,唯一能擦手的东西只有谢准的衣服更恶心。
温洛宜连表情管理都顾不得了,咧着嘴巴,是个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嫌弃。
身边连个接纸巾的人都没有,温洛宜无法忍受:“你要说什么就尽快说,我还要去洗手。”
她比四年前更乖张了。
谢准拧眉:“当初我要把你接回来,你不同意,现在怎么回来了?”
“你也说是当初了。”
“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我只是一个贫民,怎敢攀附......大人您呢。”
温洛宜自嘲似得托了下手,实际上她话里话外嘲讽的只有谢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