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故意不理我了?”林观因吸了吸鼻子,大概是吐过的嗓子还有些哑:“你这样不理我,我好难过的。”
从未露出恐惧的杀手竟然在?林观因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手腕一颤,将她抱紧。
钱玉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在?林观因看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
他想让她和自己感同身受,想让她也体会自己之前的时?间里的那份痛苦。
可林观因仅仅哭一哭,他就?已经?做不到了。
他对?林观因的底线和原则,总是在?变。
钱玉询忽然想起希夷阁的规矩,不能生情。
果然,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最难以动?摇的东西。
钱玉询喂了温水给她喝,一番折腾后,他身后的马尾还有一些湿润,偏偏林观因将发尾握在?手里把?玩着。
她的胃里还是翻江倒海地难受,以至于她不敢乱动?,只能窝在?钱玉询怀里,任由他用内力?暖着她的身体。
“快点好起来。”他清澈温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林观因放了手中的发丝,微微仰头在?他的下颌亲了一下。
“收到!我亲爱的钱玉询。”
一连几日,因为林观因生着病,钱玉询都不敢将自己认真所学之事用在?林观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