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是怎么做到的?她曾经?在?往事之中可是学了整整半年,绣出来的花样还是歪歪扭扭,糊成一团。
“自然是我。”他顿了顿,一脸狐疑,“你以为是谁?”
总不可能是她那个“旧情人”绣的。
百里承淮那个心粗如牛的人,怎么可能绣得出如此精致的花样?
钱玉询对?自己的绣工很?自信,一定能比过百里承淮。
林观因的话噎了一下,转口问:“我们的兔子呢?”
莫不是钱玉询囚禁自己,做法就?是将自己绑起来,然后把?兔子带走。
让她一个人躺着无聊透顶?
钱玉询不回应她,他玩水的声音也停了。
林观因莫名有种心慌:“钱玉询,兔子呢?”
木桶那方还是没有声音传来,林观因下意识拉开帘幕看向他,钱玉询背对?着她,那湿淋淋的马尾贴着他的脊椎骨。
她看不到钱玉询的神情。
“是兔子偷偷溜走了吧?”林观因猜测。
那兔子的伤好之后,总是活蹦乱跳的,若是偷偷逃走了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