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玩得愉快,手机在外套里连续震动,感应式地接收祝福。
过了半响,我意犹未尽地点开一看,除了江铖涛约我去他家泡茶的短信之外,还有梁仕沅发来的年夜饭合照,照片里梁舒气色红润,柳叶眉间舒展柔和,岁月不败美人。
相比近几年的碰面,她气色好得太多。
听梁仕沅说,她身体痊愈后,自告奋勇地到山区去返聘支教,仿佛身心都找到了第二春。
我们都为神采奕奕的她感到高兴。
我盯着照片来回看了许久才退出来,又花了点功夫回了朋友们的拜年短信。
连续地处理完这一切,我转过头去,视线穿过两米宽的大门,望向热闹喜庆的大堂内,此时正因过年而喧嚣热络,而我竟觉得无聊,最终停在江铖涛的邀约消息里,回了个“好”。
江梁两家的院子与孩童时无异,依旧相连,我刚踏入江家不久,梁仕沅便也来了。
尽管两家称得上“仅是一步之遥”,但江家往日闹哄哄的麻将局太多,梁仕沅鲜少踏足这里。
此时,江家的女儿已经会说话,奶呼呼地叫着模棱两可的称呼:“姨姨,姨姨”。
我瞧着欢喜,逗了她一会儿,便主动伸手想去抱她,甚至原本打算离场时给的过年红包,也为了取悦她,按耐不住地提前拿了出来,塞到她红色蓬蓬裙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