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对卢柏川的态度似乎也由此发生了变化,并没有先前的那般热切,想要这个女婿。
相反,我总感觉他们之间有了难以在我面前言表的矛盾。但具体为何,不得而知。
在鲜少碰面的家中,徐良也会旁敲侧击地询问我和卢柏川的感情进展,并且有着强烈需要我对此表态的决心。
彼时,我为了短暂性地逃离这片看似没有战争,却乌烟瘴气的一切,自行请愿加入了支援山洪、泥石流的医疗救援队伍,和大部队启程去了四川。
到达四川镇上时,我们被分成五六支小队,零散地被安排在临时搭建的救助站里,等待着救援人员将病员搜救出来,送过来抢救和疗伤。
有天夜里,我们预留好值班和当差人手,错峰吃晚餐。
镇上因为灾情突然,许多物资都被洪水冲走了,有桶热面吃已经算是幸运。
此时,我正饿得前胸贴后背地蹲在地上吃泡面,为了赶时间,格外的狼吞虎咽。
外头哨声响了起来,夹杂着车队轮毂在雨天丝滑路面的摩擦响声,人流脚步的涌动,格外嘈杂。
显然又有救援车队送人过来了。
听到这错综复杂的交响,我梭地一声立马从地上起身,想到距离下顿饭,不知道何时,便对面前桶装泡面里的热汤恋恋不舍,也全然顾不上那满头脏乱的发丝,坚决地喝完了最后一口剩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