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您不会畏惧安王权势,不敢为女儿做主吧?”
唐征:。。。。
安王:。。。。
不是,他说什么了,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
说好的这丫头皮厚心黑,二哥骗他!
“王爷,小女虽然话有不敬,但却为实情,我等来东北的最主要的目的是守好山海关,不让突厥骑兵南下,至于夺城,需要静待时机。”
“王爷因小女的女子之身,便认为小女是胡言,此为偏见,小女自幼受岳父教养,如何敢妄言妄为?”
玛德,狗男人,竟然敢将她的军!
今晚西南军每人只发一个土豆!
“行行行!是本王说错话了!”安王坐在椅子上赶人,“本王旧疾复发,就不招待各位了。”
唐昭冷哼一声,叫来陈将军一顿耳语。
陈将军面色为难,朝顾辞那边挤眉弄眼。
顾辞侧头避开视线。
陈将军无奈领命,当天晚上,西南军、东北军看着西北军将士手里足足比自己手里大了一圈的土豆与豆渣饼,还有满满一大碗的豆腐汤,陷入沉思。
王帐里,安王爷听完手下汇报,再看看自己桌上只飘了一根菜叶子的豆腐汤,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