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必忧心”,唐昭推辞,“夫君已派了人护卫。”
唐征颔首,“若受了委屈,尽管跟为父说。”
唐昭乖巧应下。
一行人边说边大步朝王帐走去。
王帐内,经过两个月多的修养,安王身上的伤已经大好,如今西北、洛阳都派了兵增援,安王信心大增,便商议退敌收城之事。
“王爷不可!”唐征谏言,“如今正值东北最冷之际,冰天雪地马蹄打滑难行,西南军本就不适应此地气候,一路走来已有不少士兵冻伤,贸然开战于我军不利。”
安王不悦,“那难道就据守在此,每日吃吃喝喝等来春再打?”
“大侄子,你说呢?”
“魏国公此言有理,如今突厥增兵至三万,而西北、东北二军加起来不过五万人,其中骑兵仅一万人。”
“突厥骑兵勇猛,我大渝三名将士堪堪与一名突厥士兵打平,如此来看,我军人手定是不足。”
“那就一直龟缩在城里?那你们来做甚?”安王暴躁地满地转圈。
唐昭撇嘴,“我们若不来,王爷领着手下两万残兵如何守城?”
安王瞪眼,“臭丫头!男人们说话,你插什么嘴?本王让你在这坐着是看在二哥和元野的面子上,你休要放肆!”
唐昭伸手拉住要反驳的顾辞,转头朝唐征一脸委屈哭道,“父亲!有人骂女儿!您说了,女儿受了委屈,您会给女儿做主的!”
唐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您不会畏惧安王权势,不敢为女儿做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