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了什么错被赶出婆家,忠勇伯夫人不应该来质问本郡主,应该去质问赵小姐的婆家才是!”
“至于无辜,钟家被冤枉受刑致使三人惨死狱中才是真正的无辜!”
赵氏目光越过顾辞,恶狠狠看向刚进门的唐昭。
唐昭鸟都不鸟她,径直走到那哭泣的女子面前,“赵小姐,对于你的遭遇本郡主很同情,但你若将你的悲惨遭遇归咎于本郡主,本郡主却是不认的。”
赵小姐停止抽泣抬起头。
“你有如此遭遇,一怨你婆家是非不分、沽名钓誉,骨肉亲情、夫妻情分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二怨你母亲不守妇道、连累子女,婚前与人无媒苟合、婚后又与人暗通曲款,有母如此,子女品行自然受人怀疑。”
“三怨你赵氏一族不能挺身而出,与你父亲如出一辙的无能无刚,放任你婆家随意欺辱于你,举族迁居又不记得带上你。”
“诚然,本郡主不否认,本郡主揭开赵家的遮羞布是你悲惨遭遇的导火索,可若你婆家真心待你、你母亲从未失德、你赵家可以为你据理力争,你还会这般轻易被扫地出门吗?”
赵小姐听得神情恍惚。
“赵小姐,这样的婆家、这样的母亲、这样的家族,有什么好留恋的。”
“若你需要,本郡主可为你请最好的讼师为你打这场官司,你的嫁妆与财产,包括你的孩子,都将属于你一个人。”
赵小姐猝然抬头,“郡主此言当真?”
“自然,本郡主有的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