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皱眉,“忠勇伯夫人怎可直呼昭善郡主名讳,你眼里可还有君臣之别、尊卑之分?”
赵氏恨声道,“唐昭害我赵家落得名声尽毁族人远走,我作为赵氏女,难不成要跪着讨要公道?!”
顾辞脸色微冷,“忠勇伯夫人慎言,昭善何时害你赵家?”
“你明知故问!”赵氏走到桌边拿起话本怼到顾辞面前,“这难道不是唐昭写的?”
顾辞看着那熟悉的名字反问,“是又如何?上面写的是古原兆家,并非泾源赵氏。”
赵氏一把将话本扔在地上冷笑,“将军这话哄小孩子便罢,谁人看不出那古原兆家就是在映射我泾源赵氏?”
“可怜我赵家百年清名,竟断送在唐昭这个毒妇的手里!”
“忠勇伯夫人慎言!”顾辞彻底冷了脸色,“就算真如夫人所言,话本上写的也都是实情!”
按照稳婆提供的证词,又找了赵大太太未出嫁前的郑家下人询问,证实了赵大太太与徐大夫之间的私情,徐大夫对此也是供认不讳。
“赵家百年清名被毁,也是因赵家作孽太多,与昭善并无干系!”
赵氏被顾辞的冷声冷脸骇地后退一步,被怒火冲昏的头脑也清醒了些,可一回头看见坐在椅子上小声抽泣的侄女,联想到被禁锢在偏僻小院受苦的女儿,怨恨交加,怒火更盛。
“就算郑氏有错,就算赵大、赵十三有错,他们也得了应有的惩罚!为何要牵连无辜?”
“可怜我这侄女才刚出嫁,就因此事怀着身孕被赶出婆家!她犯了什么错?”
“她犯了什么错被赶出婆家,忠勇伯夫人不应该来质问本郡主,应该去质问赵小姐的婆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