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奎利叔叔。”历山微微偏头致意。
“你还是跟人家不对付啊,父辈的争端,不应该这么早让年轻人继承的。”
“我并没有要和埃拉斯谟起争端,他是波旁家的幼子,比起他,我更应该提防的是他的哥哥和姐姐。”
奎利笑了笑,垂眸看向历山的手杖。
“话说得那么满,结果还不是玩过头了,年轻人还是容易冲动啊。”
历山并不在意:“父亲年轻时候喜欢和奎利叔叔狩猎,也曾受过伤,刺激的游戏,不挂彩就没意思了。”
奎利愣了愣,他曾有过狩猎时摔下马差点瘫痪的经历,历山这是拿话刺他,大家都是玩,谁也别看不起谁的意思。
啦啦队退场,下半场开始了,历山拿起精巧的望远镜,在取景器里找到单准,单准在跟一个队友说什么,对方把耳朵上的耳钉取下来,递给他,单准接过后握进了手心,像是察觉到历山的视线,他看了过来,眼里雾蒙蒙的,却有光从里面固执地透出来。单准对着历山做出口型。
“操、你、妈。”
To be continued
Θ群 431634003 整理~2021-12-24 19:22: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