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
“那他就不会心脏病发。”叶空冷淡道,“病人都这么大年纪了,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这点打击算什么?他们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把一分的伤势用放大镜加重成十分扩散出去,你照我说的做,他绝不会出事的,因为他肯定还要坚持着用这条命去就他的儿子。”
叶空说:“除此以外,网上那些骂温氏集团骂温家的评论你们也筛选一下,他要是看直播看疯了,你就把那些骂人的评论投在电视上滚动式播放,让他换换口味……”
“那他要是闭着眼呢?”
“你只管做就对了——就算闭着眼,他也无时无刻不在遭受着折磨,因为人骨子里就爱犯贱,越是不愿面对的越是恐惧的东西,他越会忍不住要看的,就算没看,他也会被自己的想象一直折磨。”
“……”
沉默了好几秒,费秘书才说:“我知道了。”
电话挂断。
叶空把手机递还给温璨。
温璨慢慢接过来。
空气凉凉的,气氛似乎也发生了变化。
刚才那一通电话里,叶空的声音就像蒲公英萦绕在他们身侧,好似在不需要用语言说明的时刻,他们无声无息就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共犯。
温璨握着手机,也不再急着送叶空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