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把病人的手脚绑起来,以免他挣扎乱动。”
“……哈?”
叶空抬眼看向温璨。
温璨沉默的看着她。
夜风若有似无地吹着,高天上那一勾弯月已经完全从云团里暴露出来,欢快洒下无垠的冷光。
叶空看着温璨的眼睛,声音落在月色里,轻轻凉凉,蒲公英一样散在两人身边:“你会投屏吗?我传你一个超高清三百六十度对着温荣拍的晚宴直播的全程回放——你把它投到电视上,保证病人能看到听到,如果他闭上眼睛,就把声音放大,如果他捂住耳朵——哦,被绑住手的应该捂不了耳朵。”
“……”领会到她话里的意思后,费秘书恍然大悟,又无言以对,还从心底升起来一点点微妙而冰凉的敬畏来。
他举着手机,看了眼早就安静下来,正躺在床上闭眼休息的老人——的确是个病人,而叶空方才也真的是用的‘病人’这个称呼。
冷冷淡淡,不含任何情绪,自然也没有恶意,但越是如此,越是渗人。
费秘书示意保镖把人盯住,转身出了病房,才低声道:“您确定吗?如果让他心脏病发出了意外怎么办?”
“他有心脏病吗?”
“……倒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