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那只本来不可能蜕变成功的圣者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舍里的神经宛若被硫酸腐蚀了一般放弃了尖锐的疼痛。
“你叫我什么……”
他嘶嘶质问道,身形一点点探起, 庞大的身躯在巢室中宛若一座小型的肉山。而他的每一个单词上仿佛都燃着来自于地狱的恶火。强烈的憎恨让舍里的精神力完全释放出来,带来的巨大压力几乎让巢室中的空间都开始扭曲……
“烂肉。”
梅迪瑟斯开口重复了一遍, 虫形的男人目光始终凝在舍里鼓起的胸口。
伴随着舍里的急促呼吸,他的肋骨偶尔会微微张开,露出了内里的半透明薄膜。虽然只是一瞥, 可梅迪瑟斯还是清楚地看到了那被封锁在舍里体内, 被无数神经索死死缠住的青年。
他的虫母。
他的恋人。
他的苏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