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我红着眼眶出去,他们一定会为难你,播出去就会以为是您欺负了我。到时候更说不清楚了…我就这么歇一会儿就已经很好了,谢谢您,如果您能帮我…我把所有家当都给您。”
我笑着没说话,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她一直都没说话,就是抱着腿坐在那里。
“休息好了么?”
“嗯…谢谢您。”
我拽着她往外走,出了洞口以后我故意冷声道:
“里面什么都没有啊,真行啊。我跑进去可把我累死了!你们也不知道说一声,给我们两个弱女子给吓坏了。”
满脸痘印的摄像师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我都和您说了…”
话还没完就被另外一个摄像师挡住了。
“真对不住您,咱们继续往下吧。”
我看了一眼戴眼镜的摄像师,笑笑没说话。
这些任务并不难完成,就是节目组藏了一些节目组的LOGO,量一量尺寸就完事儿了。
几乎不到一个小时我便把两个地方的标记点都测量了。
最后七天过得像梦一样,女编导再也没来过。
好像几位老仙也不管什么摄像了,每天清晨镇海翁都会让退潮后的沙滩铺满海鲜,九尾用狐火偷偷帮助火炎蛮牛他们做饭,烤出的龙虾带着松木香,连最普通的椰汁被白灵霄滴过药露后都成了滋补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