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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龚英随在学校里写下的话就已经变得不正常,后来他去国外,他的语言更加露骨疯狂。
“想他,要回去找他。”
“父亲的人说他怀孕了,是我的孩子……现在想操他。”
“照片上的他很漂亮。”
“我把陈调的屄给医生看了,医生似乎很惊讶。”
“想操他。”
“回去之后,要找个办法把他牢牢锁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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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笔记里,几乎找不到医生教予他的任何,全是些描写他低俗欲望的不堪入目的字眼。那天晚上,他并没有看完笔记本上的全部内容,只是在知道真相后冲动地捅了龚英随一刀。
在他冷静下来后,他特地冒险回到别墅,把这一整本笔记完完全全的复刻下来,包上儿童画的外壳,安安静静地让它躺在陈误书架的最高处。
他总会挑时间和陈误待在一起,翻开那本书,龚英随那些变态的行为,阴暗的思想就这么赤裸裸地陈列在自己眼前。每一次他都要强忍着恶心看下去,直到他把那本书里每一句话都记在脑子里,彻底看懂龚英随的内心,让他恐惧他就恐惧,让他怕他就怕,唯有这样,才能紧紧地把他掌握在手里。
如果说龚英随前半生的目的是做一个正常人,隐匿在人群中,那么他后半生的目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