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尔巴利诺磨磨蹭蹭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地狠狠用皮带抽过阿尔的后背。
阿尔起先只感觉背上一热。随即剧烈的疼痛像爆炸一样疯狂蔓延。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后背从右肩到左腰,横贯了一长条火烧火燎的红痕,足有三指宽,并迅速肿胀起来。
他痛呼了一声,向前晃动了一下,勉强用手肘支撑住自己。
赫斯塔尔在他头顶冷冰冰地重复:“脱。”
阿尔巴利诺吸着气,他跪坐在地上,动作不便,几乎是狼狈地把自己从裤子里剥出来,并且躲躲闪闪的,好像遭遇了天大的折辱,好像刚刚放浪地甩掉内裤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他夹着双腿,下腹还粘着一点浑浊的白印子,赫斯塔尔的目光像饿狼一样钻到他腿间,落到他红肿光洁的皮肤上:
自从那个在教堂里度过的圣诞夜后,阿尔巴利诺也开始定时除毛了。
赫斯塔尔拽住阿尔巴利诺的项圈把他拎起来。因为压迫和窒息,阿尔的手只能死死拽着他的手腕好分担一点施加在颈部的力道。
他不得已顺着赫斯塔尔的动作跪直了,膝盖在地毯上打开,露出腿间刚被凌虐过、还软垂着的器官。赫斯塔尔把小腿插到他双腿之间,挤压并缓缓摩擦着,感受到那块软肉隔着他的裤管逐渐发热。他握着皮带的手垂下,让冷冰冰的皮革贴在阿尔巴利诺腿根,然后一路向上,擦过他的乳尖和锁骨,来到他脸侧。
他灵活的调整了一下皮带的角度,让冰冷的金属扣贴着阿尔巴利诺的面颊。
赫斯塔尔轻声说:“别的奴隶主会用浸透沥青的麻绳教训你这样的狗……你应该感谢我的仁慈。”
“……是的,感谢您。”阿尔巴利诺喃喃,他的眼睛空洞地望着赫斯塔尔的方向。
赫斯塔尔冷冰冰地微笑了一下,松开阿尔巴利诺的项圈。随即重重将皮带的金属扣击向阿尔巴利诺的额角,将他打得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他俊秀的眉弓立刻渗出血来。就像一串红玛瑙,就像一条红响尾蛇,砸碎在他的睫毛上,顺着他的眼窝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