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大人有大量,能放我走吗?”
黎池漾凉凉看她一眼,说:“我讨厌你的纹身。”
不知道纹身和离开有什么关联,但花臂女瞬间回应道:“出去后我立马洗干净!”
“出去?”黎池漾反问,接着说:“现在就弄干净。”
“可是…可是也没有工具,我…怎么弄干净…?”
“怎么没有了。”
黎池漾指了指放在地面的小刀,“这不就是工具。”
刀尖在昏暗灯光下闪起光,锋利又冰冷,而眼前的女人比刀还要恐怖,高挺消瘦立在血泊当中,并无情开始给手枪上弹,用眼神示意她尽快捡起。
这是最好的威胁。
花臂女牙关颤抖,想拒绝却又咽回去,看了看四周,同伴早就扭打成一团,打的头破血流,雇主也是毫不在意她的生死。
她弯腰捡起了刀,怔怔看着。
纹身是已经刺入表皮的颜料,如果要彻底去除,需要专业的机器。
而眼下只有这把刀,那就是要生生割开皮肤了。
“呜…”花臂女已经闭起双眼,嘴边发出动物濒死前绝望的声音,手起刀落,只是割开了一条缝整个手臂就开始传达钻心的痛,殷红细密的血珠顺着线流出,最终晕染出血花。
像是一种慢性凌迟,而执行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