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敷之后,芙昕拿着绵帕,擦拭着林知夏的脖子及耳朵,力道又急又重。
在冰水反复擦洗下,耳朵和颈部的皮肉顷刻间赤若丹砂,林知夏双唇被冻得发紫。
江成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忍了又忍,终是小声劝道:“芙昕你轻点,她身上还有伤。”
“轻点她不长记性!就该让她吃点苦头。”芙昕说着还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她身上撞出的那点伤,死不了!”
林知夏吃痛一声,清亮的双眸抬眼看来,看起来很是无辜。
江成面露不忍:“她现在听不见,你教训她也没用啊!”
“她是聋了,又不傻!你看她敢反抗吗!以为就她聪明,竟把毒药涂在耳朵上和脖子上!
有些毒沾衣即致命,她倒是豁得出去!”
芙昕越说越气,手指狠点戳向林知夏的额际。
冻僵的人感觉到医者的汹涌怒气,一味缩着脖颈装乖,半点不敢反抗。
往日再大的伤情,芙昕总是气定神闲。
这次,她的脸色就没好看过,这不由得让江成心中一沉。
他拦下对方:“她这毒.....能解吧?”
“不知道!”芙昕语气冷硬。
江成默默握紧了林知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