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喝酒,哪样都齐了。
有人从边上经过,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牛仔裤,白衬衫,明明是相当干净的打扮,看起来却不像什么好人,纹身耳洞什么都齐了,嘴里还叼着根烟。
肖珩从里头出来的那一刻,陆延耳机里的歌正好播到第二首。
他抬眼,一句‘Today is gonna be the day忘却前尘重新开始的日子’跟在前奏后头不紧不慢地扬出来。
陆延耳机只戴了一边。
另一边耳朵里是街上喧嚣的车流声,还有肖珩走到他跟前,微微俯身说的一句:“帅哥,等人啊。”
陆延笑了笑:“不等人,老子拉客人做生意。”
肖珩顺着他说:“十块钱走不走。”
“十块,”陆延说,“少了点吧。”
“你开个价。”
“我开价,啧,起步价怎么说也得有个五十。”
“帅哥,”肖珩伸手把陆延叼在嘴里的烟抽了出来,反手就递到自己嘴里,咬着那根烟一字一句地说,“……你这开的是黑车?”
陆延演摩的司机也演差不多了,他拧了把钥匙,长腿蹬地,连人带车退到路上后说:“行吧,十块就十块,上车。”
逆着风,歌声混杂在风声和沿途不断倒退的景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