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南应了声好,又问:“秦家你还打算回吗?”
秦煜言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纪念离开的地方。
季宇南轻笑了声:“你和你爸某种程度上很像。”
偏执。
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变。
他妈妈就是那个受害者。
秦煜言黑眸之中满是冷意,起身离开。
另一边,纪念看着沉下去的天色,心头莫名地闪过一丝不安。
她攥了攥手指,加快脚步回到宿舍。
纪念到宿舍时,寝室的人都已经下训了。
陈禾茵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担忧:“纪念,你没事吧?我听说隔壁连有人中暑晕倒了,没想到,一打听那个人就是你。”
纪念摇摇头,开口:“已经去过医务室了,低血糖。”
陈禾茵松了口气,转身从床头拿出了一大堆零食放到纪念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