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摆了摆手,低声开口:“你好好休息吧,军训那边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纪念将身上的被子裹紧,脑袋里一片乱。
就在医生嘱咐的那几句话里,她就可以猜出来是秦煜言。
她今年才见教官,又怎么会知道她低血糖,对一个陌生人还这么关心。
纪念闭着眼睛,咬了咬牙。
他没有出国?
为什么不肯见她?
抑或者真像他说的,他暑假里做的所有事都只是因为无聊,玩玩而已。
想到这,纪念面上一瞬煞白。
是她有了其他不该有的期待,对吗?
纪念却怎么也压不住心头的灼痛感,她索性闭着眼,不愿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