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瑱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今日有贵客远来,你可以稍稍放纵。”
月婵闻言,高兴地打开一坛罗浮春,也大口喝了起来。
因为身体原因,先前桑瑱明令禁止她不许沾酒,后来生了小秦桑,桑瑱依旧没有松口,只说:“再过一段日子。”
月婵等啊等,等得有点馋。
桑瑱却在这些事上极为严苛固执:“不可以。娘子吃了一个毛桃子就会想吃第二个,喝了一口酒便会想喝第二口。一旦开了这个先河,为夫便管不住你了。”
知她者,莫若桑瑱也,月婵只能妥协。
桑瑱自己也倒了一小杯罗浮春,问桑绣:“桑锦呢?你们没有一起?”
说到桑锦,桑绣抹了抹嘴角的酒渍,打了一个酒嗝:“兄长还在外游荡呢,听说他最近铁树开花,在追求一位姑娘。”
此言一出,月婵与桑瑱都不禁有些好奇。
两年前,桑锦在训练时不慎受伤,主动离开了军营。
那时月婵与桑瑱刚成婚不久,桑锦还来了一趟容城,说起此事,桑锦只挠头笑了笑: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喜欢打仗。先前奋力出人头地,只因父亲是大将军,我不能辱没他的名声。后来得知自己并非父亲亲生,我反倒觉得轻松了许多。被人寄予难以承受的众望,实在痛苦。我想先找到自己真正喜欢做的事,再决定是否重回军营。”
后来,夫妻俩经常听说桑锦在四处游荡,一会儿在当铁匠,一会儿又当游侠救了两个人……
月婵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