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月婵?”
他在院子里唤了几声,无人回应。
他以为月婵去令月堂了, 便将参汤放在桌上, 等她回来。
不一会儿,丫鬟急急忙忙从外面跑了进来。
“姑爷,您方才是在叫夫人吗?”
桑瑱点头,问:“娘子去医馆了?”
丫鬟上前一步, 从袖中取出叠好的字条,摇头道:“奴婢不知,夫人在您起来后不久便出门了,她让奴婢把这个转交给您。”
桑瑱愣在原地。
字条?
月婵走了!
难道是因为昨晚之事?
昨夜他确实有些过分,心爱的女人在怀,饶是平日里再怎么克制,也难把持。
桑瑱开始反思:他的妻子在这些事上本就容易内敛害羞,又是初经人事, 自己那般不节制,她一定生气了。
桑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