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沈酌停了停,淡淡道:“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他低头准备挂电话,岳飏应该是察觉到了,仓促脱口而
出:“沈酌!”
沈酌动作停住。
通话对面却安静下来,只能听见岳飏深深浅浅的呼吸,
几次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半晌才冲动地道:
“沈酌,我其实一直”
远处现场人声喧杂,都随夜风远去,化作了微渺的背
景。少顷岳飏才再次开口,能听出是临时勉强改变了话题:
“我想问你件事。你上次不是说要把那个白晟驱逐出申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