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见鬼了的巧,被姓苏的女人半道截了胡,只能再寻机会。
机会,这不就来了么。
今日,女娃娃,总没那么好命了吧?
“胡大哥,吕七哥哥,有劳你们了。”阿燕站在树下,笑盈盈地对两个男人道。
胡三牛将独轮车放下,提着砍刀走过去。
手起刀落,最粗壮的林檎果枝,应声而断。
吕七则抬起手,挡住已经耀眼的白昼阳光,举目四望。
没看到放牧或者采药的山民。
他又踱步到崖边,微微探身瞅了瞅。
的确便利得很,不用见血,直接推下去完事。
“有采药的吗?咱是路过的,想买点好药。”吕七冲着崖下喊。
无人回应。
随风传来的,依然是山崖另一面的泾河边,和亲大部队准备开拔的喧嚣声。
吕七回头,见阿燕乖巧而麻利地,将胡三牛砍下的树枝,用麻绳扎成一捆捆,码放进独轮车斗里。
吕七也加入,砍了一阵后,回身仰头,望着崖柏道:“柏树叶子,也得弄下来。阿燕,你随我来。我上树削,你在下头,把柏树叶装麻袋里。”
“好啊!”阿燕抓起车中的麻袋,往柏树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