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下去,看着血肉模糊,只是外伤,又逢严冬,不易感染,养养就好了。
藤鞭则可能会将人震出内伤。
嵬名烁冷笑:“晚了,军纪如山。”
男兵的惊恐又变作愤怒:“擒生军军纪,军中斗殴与猥亵麻魁,都要被罚鞭刑,凭啥打我的是藤鞭,那斗殴伤人的麻魁,挨的就是皮鞭?”
嵬名烁走到他跟前,突然出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从雪地上提起来。
“我告诉你为什么,”嵬名烁拍着男兵的肚子,“你这里,怀不了娃,而麻魁,可以。再是犯了军纪的麻魁,也是能为我们大羌生下后代的,所以不能用藤鞭打,会震碎胞宫。同样是犯了军纪,能给咱大羌养育后代的,受罚理应轻些,明白了没?”
嵬名烁说完,又把他扔回地上,森然道:“行刑!”
两个士兵搬过来一个木架,令受罚者趴在上面,绑住他的四肢。
梁翠儿抡起藤条,照着受罚者的屁股,就是一鞭。
惨呼霎那间响彻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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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鞭行刑,果然出血量没有皮鞭大,但十鞭子打完,那男兵被架走时,下半身已如散了线的木傀儡。
“第三个,拉上来。”嵬名烁喝令道。
这回仍是个麻魁,年轻俊俏,但眉眼间露出桀骜与刻薄。
不等军纪官开口宣布,俊俏麻魁就侃侃道:“大将军,小的也不服。小的不过是在训练时,说了几句,男子没一个好东西,为何就要罚小的?方才那挨藤鞭的,不正印证了,小的没说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