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那就是说,这个蒋王跟裴氏,才是真正的姻亲。嘉鸿大长公主的死,又跟咱们脱不了干系,蒋王心里对咱们肯定有成见。”骆宁说。
萧怀沣漫不经心嗯了声。
骆宁很想说,“来者不善”,然而这是废话。
既然处心积虑来联姻,哪怕没有嘉鸿大长公主这层关系,也是别有居心的。
“王爷,你要处处当心,朝局越发复杂。”骆宁轻声说。
她说着,就依偎到他怀里,声音很轻,“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也别放在家里。”
这样很容易分心,着了旁人的道。
骆宁是要与他并肩同行的,这也是她嫁过来的初衷。
她要他早日达成所愿。他登上高位,她才可以分一杯羹。
萧怀沣搂住她:“你又害怕了,是不是?母后的形容叫你忧心,你总觉得内廷很吓人。”
骆宁沉默着,将脸贴在她胸口,不让自己透气。
憋闷得她肺里微疼。
“……三哥也说内廷吓人。”萧怀沣说,“阿宁,我们会有办法的,总有路可走。”
“好。”骆宁的声音,似直接穿透肌肤与衣裳,传到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