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折磨死她!
周氏痛苦得胸腔发苦发涩发干发酸:“那我儿...我儿便这样了?我儿的命...”
薛枭双手抱于胸前,神色平淡:“世间万物因果报应,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密是窦氏告的,人是‘打行’劫的,孽是你们自己造的——我虽图谋着踩住常家向上爬,却也至少实实在在出了力、费了心、正儿八经为你寻了人。虽无疾而终,却也算尽力而为。”
“反观,常豫苏的父亲呢?一向与你交好的靖安大长公主呢?与常豫苏向来交好的绥元、崔玉郎呢?”
“他们又为你、为常豫苏做了什么?”
“若要想开,不如去恨。”
“去恨那些无所作为的人!那些看低你、看低你儿子的人!那些恨隔岸观火的人!”
“若无大长公主撑腰,窦氏为何敢一口一个'周芳姐”地叫你!为何敢背叛你!为何敢告密!”
“因为她,因为她们都轻慢你!”
“所以才敢肆意地对你做任何事!”
薛枭声音不大,却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周氏当即呆愣在原地。
薛枭转换了语调,带着一丝蛊惑和指引:“若是恨,能让你好过些,你就好好地恨他们!你要记得——恨意比无谓的思念,更长久。”
周氏目光呆滞,缓缓抬头。
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