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当老子的还没享上福,祖坟冒点青烟就全被这个贱种沾了是不是?
林地暗自磨牙。
能那么痛快地答应自己的要求,看来自己还是要少?了。
一会儿得再加点数。
林地生在心里?盘算着数字,自己插着兜进去,被里?面?的服务生引到包房里?,开始翘着腿等人。
他原本觉得那狗崽子应该不敢亲自来见他,估计今天就是找个人过来交钱完事儿。
但让他意?外的是,很快,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两?个年轻男人,其中一个,长着一张令他感到十分熟悉的脸。
说这张脸像以前那个跪在他脚边瑟瑟发?抖的小孩?那倒也不是。
要说的话,现在他看见的这张脸更像那个女人。
第一次见那女人的时候,她就是这种样子,干净又水灵,清高得不行,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堆垃圾。
可?那又怎样?到了他手里?,还不得乖乖留下?来伺候他?
林地生的眼?神和笑容古怪得让人难受。
江南岸原本以为自己做好了面?对他的准备,可?有些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记,对上那双眼?睛,他还是会不受控地手脚冰凉、甚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