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楚天的话,脸本来就有些红,又见了楚天手上盒子里装的东西,更是羞的说不出话。楚天惯爱在他身上用些淫具器物,他差不多也能看出那里面的东西怎么用。
“把衣服脱了。”楚天捏着宋衿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像是提前透支了今晚的温情――然后松开宋衿,眉眼冷了下来,“听话。”
仿佛他面前真的是一只桀骜不驯的野狐。
宋衿退后两步站在楚天面前,他身后就是热闹的银馆大厅,扮成兔子的男人正被训兽师抱在怀中狠?H起来,楼下的起哄声越来越大,即使知道底下的人看不见,宋衿还是有一种众目睽睽被男人调教的错觉,能控制住自己不逃跑已经是极限了。
可宋衿又想起自己心一软怎么答应了楚天的,咬着牙开始脱衣服。
楚天悠闲地用手指敲着桌子,也不催宋衿。当初楚天本来没对宋衿动心思,他第一次奸淫宋衿的时候,就是因为那天夜里不小心看见宋衿在灯下脱衣服。
随着最后一件里衣落到地上,宋衿慌乱地望着楚天,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雪白的双峰罩在里面,削肩细腰翘臀美腿一览无遗,已经半硬的玉茎顶着肚兜,紧闭的双腿间蜜穴花蕊若隐若现。
“继续,头冠也取了。”
宋衿的身子轻轻颤抖,楼下的喧哗声越来越大,他闭着眼睛脱了肚兜,随着一声金石相撞的声音,一头柔顺的青丝落了满肩。
脱了衣物的宋衿好像瞬间从那个温良和顺的小妻子变成了妩媚动人的妖精。
“楚公子可在里面?”门外突然有人喊楚天。
宋衿一愣,不知能往哪里躲,着急的快哭出来了,楚天将他搂在怀里,高声问道:“什么事?”
“我家公子看见楚少雅间有灯光,想是您过来了,因而让小人过来请您过去喝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