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洗了还不能晾晒,这个天气挂出去就是冰坨子,只能扭干以后在室内慢慢烘干。
将军坐到椅子上,叹了口气:“陛下又在催我了。”
小兵也无话可说,他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将军,冬天结束之前,我们必须要打过去。”
不打过去,他们没法交差。
而且小兵也觉得他们将军实在太胆小了,这种性格说好听了是谨慎,说难听了就是胆小。
他们都已经走到这儿了,从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没有退路,要么打要么逃,总得选一条路,可将军既不敢逃,也不敢跑。
多亏他有个好姓,生下来就是贵族,否则按能力,下辈子他都当不了将军。
命运有时候总是垂青傻子。
小兵悄悄的叹了口气。
但他们确实不能再等了。
将军失眠了两天,每晚都睁大眼睛看着头顶,头疼欲裂,但就是睡不着。
他的母亲就掌握着兵权,从小到大,他都生活在母亲的铁血教育下,从会走路开始就要学会拿武器,十岁就被母亲丢到士兵当中,和士兵们同吃同住。
可即便是这样,母亲死的时候仍然不想让他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