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二十六年人生,他经历了太多事情。
生离死别不过是其中之一。
迟轲拉了自己太多太?*? 多次,道理都懂,也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这一切。
他能很冷静地提起这件事,情绪变化不大,只是会偶尔想起,觉得有些难过。
迟轲从来不需要安慰和同情。
所以纪谦知道这件事后,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陪他看了会儿电影,聊了聊无趣的学生时光。
最后抓住遍布伤痕的右腿,心疼地吻过密密麻麻的疤,说:“辛苦了。”
轻飘飘的吻很痒,迟轲曲膝躲开,踩在他肩膀上,笑道:“我还是比较爱听……”
“我爱你。”纪谦说。
迟轲眯起眼睛,脚趾滑落在他胸口处,踩着那点使了点劲。
果然这三个字是听不腻的。
纪谦握住瘦削的踝骨用力一拉,迟轲瞬间从靠坐在沙发上变成躺着。
他有些犹豫:“还做?”
上一天班,刚刚吃饭那次做得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