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忽然一时兴起:“你说,我给你请封个诰命回来如何?”
沈棠宁眉稍轻挑,只当他是玩笑,不过倒也配合得很:“那感情好,我岂不是还沾了夫君的光?”
池宴被吹捧得有些飘飘然,嘴上谦虚着:“这都是为夫应该做的。”
不过他也清楚,诰命也不是那么好请的,需立下了重大功勋才可以。
倘若她真封了诰命,回头在侯府那一家子跟前也能底气足些,还有他那个假仁假义的父亲,也不能随意拿她怎么样。
这么一想,池宴还真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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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池修撰说的最后之期,倘若没有下雨,你可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
下了朝后,龚尚书拦住池宴,意味深长地警告他,“若是现在服输,本官还可以在陛下面前替你说两句好话!”
池宴慢悠悠挑唇,盯着他眼神惋惜摇了摇头:“尚书大人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渗水的事想好怎么跟陛下解释了吗?”
他啧了两声,语气透着慨叹,“拿项上人头做担保,我都觉得大人勇气可嘉!”
龚尚书脸色发青,心里一阵心虚,冷冷一哼:“本官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像有些人,惯会使些旁门左道!”
这些日子工部已经着人昼夜不停地加固堤坝,想来不会再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