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节和白锐留在他这里比较多,谢思文常常被拦在外面,给他发消息哭诉,舒书木在看电视的百忙之中会敷衍他一下。
白锐遵守诺言给舒小盆安排妥当,他问舒书木:“大名就叫舒小盆吗。”
舒书木随口“嗯”了一声,看白锐当真了,他大怒:“你还真信啊,好好的小女孩叫这个被笑话怎么办!”
明明是他自己起的。但是他现在心情波动幅度大很正常,白锐便问他:“那叫什么。”
舒书木想要起一个威武霸气又不失柔情的,为此他考虑了很长时间,久久不能决定。
关衔第二天才来陪他,毕竟他有任务在身,舒书木以为他给自己找水笔去了,问他:“笔都拿回来了吗?”
但他居然敢没有完成任务就回来复命。
那可不是一两只水笔的事,是三只。
舒书木气得咬他,关衔非但不躲,还凑上去给他咬,甚至把他搂住了。舒书木有些呆滞地靠在他怀里,感觉到关衔身上的热气和粗重的喘息,有些不理解这种受虐狂的行为。
“你是跑来的?这么急干嘛,水笔都没找回来,到底干什么去了。”
关衔贴着他的脸颊吻他,还未分离时他轻声说:“木木,我去办了休学手续,接下来一年我会一直陪在你和小孩身边。”
听起来倒挺好,不过舒书木还是警惕地推开了他:“你不上学,我可还要上呢。”
“你安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