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谴责应知节,好像是应知节叮地一样。
他的嘴唇也被亲成了水红色,比腿上看起来严重多了。因为弯不了腰,回去的一路上还要停下来,让人给他挠痒痒。
到家时白锐已经回来了,在客厅坐着,问他今天考试累不累。
舒书木考试是从来不累的,他摆手示意无须多问,抬起腿给白锐看蚊子包。
应知节走进里面去找药膏了,白锐给拿了个垫子,让舒书木靠着坐,并且很庄重地检查了他的腿。
舒书木挠了两下,白锐突然问:“木木,口袋里面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是他的传家之宝。
舒书木毫不避讳,立刻拿出来让白锐给掌掌眼:“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白锐微笑着拿过来,都没怎么看,随手丢在一边:“不值什么钱。”
舒书木心疼地捞回来:“那是对你来说,我看起码值万把块,这卖了都能吃好久呢。”
白锐:“这种东西卖出去以后变成二手,就不值钱了,而且以后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要回去。”